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塞内加尔(1)路线规劃与宗教习俗
2022-10-17

2021, 9/5~18共两週。

塞内加尔是我们目前旅遊过的国家中,最鲜为人知、最冷门、最贫穷、但是最大开眼界的国家。

因为网路上还蛮少人分享这个国家的旅遊资讯,所以在这裡多做一些介绍。

旅遊指南

非常有用的指南!因为网路上有关塞内加尔旅遊的资讯不多。Bradt出版社出了一系列非洲国家的旅遊指南。

Bradt 旅遊指南的封面

平常我旅遊爱用的出版社Lonely Planet, 孤独星球,他们并没有出塞内加尔的旅遊指南。

孤独星球只有一本薄薄的『西非』,每个西非国家只有大概五页介绍,资讯实在不够。(西非共有十七个国家。)

当初只是想要去西非旅遊,没有说特定哪一国。美国直飞西非的国家只有奈及利亚、迦纳、塞内加尔。

奈及利亚因为治安问题决定先不去。塞内加尔比迦纳还要多飞机空位,而且持美国护照的话,塞内加尔不需花钱花时间办理签证,也不需黄热病疫苗证明,迦纳两者都需要。所以就选择去塞内加尔了。

塞内加尔是说,如果你是从黄热病高风险国家来的话,就必须提供黄热病疫苗证明。

虽然像是随性选择去的国家,但是很高兴去了塞内加尔。没有后悔,该国独特的文化让我们意犹未尽,以后还想要去更多西非和非洲国家。

塞内加尔很安全,当地人亲切友善。

旅遊路线规劃

塞内加尔是台湾的五倍大。中南部横亙着一个细长的国中国--甘比亚(The Gambia)。

甘比亚的宽度大概只有五十公里,北边、南边、东边都被塞内加尔包围。很多人是从位於塞内加尔中北部的首都Dakar(达喀尔)开始,往南部玩,穿过甘比亚,再接回到塞内加尔的南部。

我们本来也想要这样安排行程。但是目前每个国家都需要阴性检测才能入境,塞内加尔只有首都达喀尔才有阴性检测的医院。

要进入甘比亚的话,我们就只能玩达喀尔城,不能拜访其他的小村小镇,拿到阴性报告后就要马上赶路到路途遥远的甘比亚,我们不愿意这样做,所以只好捨弃甘比亚。

塞内加尔三面环陆,只有西面还大西洋。大部分的遊客只有玩塞内加尔的南北纵走的海岸线,我们也是。原因应该是,海岸线地区比较有发展,内陆的旅馆或是旅遊资讯等可能也非常少,公共道路也没有几条,交通不便。内陆有很大的面积是沙漠。

所以我们把塞内加尔的海岸线由南到北玩了一遍。一抵达塞内加尔后,马上转国内线, DSS Dakar达喀尔)- ZIG (Ziguinchor, 济金绍尔), 五十分钟的飞行时间,飞往南部。

除了坐飞机前往南部,也可以坐长途巴士(十小时)或坐邮轮(在船上过夜)抵达南部。搭飞机是最省时方便的,当时来回票109美元(约3300台币)。

然后在南部待一週后,搭机回达喀尔,玩塞内加尔的中北部。南部和中北部的环境与文化差异蛮大的,很有趣。

南方超隱密小村, 圣乔治角, Point Saint Georges, 我跟我们的帅气民宿管家一个用法语, 一个用英文鸡同鸭讲中.

我们有拜访南部的海滩小镇Cap Skirring,这个小镇和南方邻国Guinea-Bissau几内亚比索,大概只有十公里的距离。

也拜访了北部的老城Saint-Louis,和北方邻国, Mauritania茅利塔尼亚, 也相隔短短十公里。在武肺之前应该也有很多遊客可以轻鬆地跨过边界到邻国旅行,但现在还是跟甘比亚的例子一样,塞内加尔边界的城市似乎没有检测的医院,无法取得阴性检测好跨过国界,很可惜!

我们把位在加国中北部的首都达喀尔设为旅途的最后一站,因为我们需要在达喀尔拿到阴性检测报告回美国。

行程

之后会一一开遊记介绍。

我喜欢在同一个旅馆待两夜。

9/5-7: Ziguinchor 济金绍尔

9/7-9:Point Saint Georges 圣乔治角

9/9-11:Cap Skirring 斯克林角

9/11-13:Saint-Louis 圣路易

9/13-15:Lompoul 龙卜

9/15-16:Goree Island 戈雷岛

9/16-18:N"gor Beach 呢勾耳海滩

语言

国家使用语言:法语、Wolof (沃洛夫)、南部说Diola (唸法如Jola)。官方统计有38种不同的语言。我是观察到在中北部旅行时,大多数互相说沃洛夫语,南部则互相说Diola, 对我们观光客则说法语。

在塞内加尔的两个礼拜,没有几个人会说英文,就连大饭店的柜檯也不会说(他直接说:No English)。而我们根本不会说法文,可以说是我旅遊史上最大的语言障碍!

所以在遊记裡,如果哪个旅馆/商店等有人会说英文,我也会特别提出来,因为他们很重要!

去一些中南美洲国家时,可能也蛮多当地人只会说西班牙语的,但是我还稍微会一些破烂西班牙文,所以旅遊上也还过得去,日文也勉强可以,法语的话真的不行。

旅程上我恶补法文、使用谷哥翻译、笔谈、比手画脚。到了旅程最后我发现我已经会用流利的法文跟计程车司机杀价!(Mille cinq cent et mille cinq cent, trois mille francs pour deux)(一千五百和一千五百,两人共三千法郎。)

当地反而比较多人会说西班牙语而不是英文,所以有时我们会问他们会不会西班牙文,然后我们可以用破烂西班牙文沟通,总比使用法语好。塞内加尔人的法文也有一些口音,很有趣。

在很多地方,大家都会很友善地跟我们打招呼:『Ca va?』 (法语的『你好吗?』)。小村子的话,每个路上遇到的人都会问候你一遍。

沃洛夫语,旅程中只知道『yes』是『waaw』, 唸法如『wow』,所以他们讲话时常常会说:『wow wow wow...』(就是『是是是』或『对对对』的意思。)

另外沃洛夫语的『你好』是伊斯兰世界的打招呼语『Salaam aleekum』。

圣路易的城市导遊说,以前在塞内加尔大家都是用阿拉伯文书写沃洛夫语,在1974年,塞内加尔被改成使用罗马字书写沃洛夫语。导遊和其他很多人还是会阿拉伯文。

遇到几个当地人也说,他们父母不会说法文,是他们这一代在学校学到的。

超淡季旅行

塞内加尔的七月到九月是雨季也是最热的季节,是旅遊淡季。冬季则是旅遊旺季,也是赏鸟最佳季节。

另外,武汉肺炎重创塞内加尔的旅遊产业。塞内加尔之前封闭边境不让遊客进入。我们旅行时才知道,在2021年九月塞内加尔还是规定欧洲遊客必须取得推荐信才能入境,因此当时欧洲遊客也非常少。美国遊客反而没有推荐信这个要求。(猜测是因为没有多少美国遊客想要来的关係?)

南方旅遊小镇Cap Skirring 的豪华渡假酒店Club Med, 自2020二月武肺开始时,就暂停营业直到现在,很多大旅馆也是。

因为雨季加上武肺,我们旅遊时看到的是非常空旷的塞内加尔。每个旅馆都被我们包栋,一方面觉得很奢华,但另一方面没有其他旅客可以交流。

达喀尔以外的地方,真的是没看到其他遊客。我们走在路上拿起相机拍照都觉得很害羞突兀。旅途上看到的少数白人多是定居在这裡。

两週内可能只看到其他五、六个白人遊客。达喀尔是我们最后一站,在进入达喀尔之前,第一次整整十天我完全没有看到一个亚洲人。进入达喀尔后,第一次看到一组三个亚洲遊客,只觉得惊喜!

气候

虽然说我们是在他们的雨季前往,但是我们没遇到多少雨。

南方的雨稍微多一点,大概每三天才遇到一次大雨。中北部可以说是完全没遇到雨。在达喀尔有两晚深夜下雨,早晨雨就停了,对我们的行程完全没有影响。

然而,他们这么怕下雨也是有原因的。达喀尔只不过下了一晚的雨,许多马路小巷马上积水, 有些地方甚至如游泳池,让人很惊讶:这是一国的首都吗?积水两三天也没有消除。

七月到九月也是他们最炎热的时候。但是我们觉得:没有台湾热啊!整体来说是很舒服的天气。

有下雨的日子天气就凉凉的,25~28度(我洗冷水澡的话觉得太冷)(我们住的旅馆大多只有供应冷水。)没下雨的话,偶尔有几天是蛮热的(可能最高到33度),但绝对没有台湾潮湿闷热,只要在树荫下基本上都还挺不错的。

Saint-Louis, Hotel De La Poste, 圣路易, 邮政饭店, 可能是1930年代白人眼中的西非

宗教

95%信奉伊斯兰教。这是我第一个旅遊过的伊斯兰非洲黑人国家,觉得很有趣。伊斯兰教在十一世纪时传入塞内加尔。

我个人则是对伊斯兰教完全没有涉猎,一无所知的外行人,只希望这趟旅行能让我稍微了解些皮毛。

好处是大部分路上的男人都不会跟我说话,但是会绕着我先生推销东西。

在南部有些人信奉基督教,也有不少信奉万物有灵或是更古老的宗教。

比如说,国内很多人身上会配戴『gris-gris』当作护身符,并深深相信这些护身符真的会保佑他们,其实跟台湾很多人配戴庙宇的护身符的道理相仿。

回到穆斯林宗教。塞内加尔是我第一个拜访最穆斯林的国家吧?我们第一週待在南部,还感觉不太出来。一飞到中北部。入住圣路易旅馆的当晚,附近的清真寺就有人用扩音器唱着祈祷的歌,每晚都如此。和南部彷彿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

Bamba 班巴

一到中北部,也发现街道建筑物的牆壁或是海报等常常出现一个人的肖像。他穿一身白袍,脸有半边也被白袍遮住了,神秘的很,他无所不在,到底是谁?

他叫做『Bamba』(班巴,1853~1927),是塞内加尔最受欢迎的伊斯兰圣人。他创建了自己的穆兄会(Brotherhood,一种宗教团体)。当时主张以和平的方式对抗法国殖民。

当时法国政府担心他会成为威胁,於是将他流放到邻国『加蓬』(Gabon)和茅利塔尼亚(Mauritania),但是他反而因为被流放而得到更多信徒。

班巴只有留下一张黑白照片。就是全身白袍,遮住半边脸,充满神秘感的模糊影像。在塞内加尔的牆上、船上、商店招牌等都是照着这张照片画出他的图像,有时还看到具有卡通插画感的班巴。

路边裁缝店的班巴插画风的壁画. 店名直接叫做"Lamp Fall"

有时候,班巴旁边会画上另一人的图像,此人全身穿黑袍,脸上带着一抹笑容。此人是班巴最有名的弟子,Ibahima Fall,或暱称『Lamp Fall』(灯・法鲁)。(『Fall』是塞内加尔常见的姓氏)。

灯・法鲁也创立了一个宗教流派,叫做『Baye Fall』。我们在赛国中北部旅行时会在路上看到这个团体的信徒。他们的衣着非常的『潮』,很像从动漫展走出来的人物。大家穿着鲜豔拼布道袍,雷鬼头(dreadlocks)(他们说这叫做强壮的头髮),有时候会戴有设计感的斗笠,巨大的腰带上面有写阿拉伯文,脖子上戴着手工串珠项鍊(有些项鍊就是护身符gris-gris)。他们会拿一个钵,沿路跟人要钱(这时我会逃之夭夭)(这是他们的宗教修行行为)。

Baye Fall团体也充满独特音乐元素。我们有看到街上有一群Baye Fall打扮男孩,穿过大街小巷,大声唱着歌。也会站在马路中间一边随着音乐跳舞,一边跟路过的车子要钱。

在几个旅馆房间的电视频道也有看到这个宗教团体与流行音乐结合,许多流行歌手,或许本身也是Baye Fall信徒,在音乐录影带内播出他们穿着鲜豔衣服跳舞乞讨的画面。第118频道是『Bamba』频道。不得不说他们的音乐又特别又好听,跳舞画面也非常棒。

乞讨的小孩

在赛国中北部、南部的济金绍尔,我们都有遇到很多乞讨的小孩。

这些乞讨的小孩是宗教造成的现象,他们又叫做 talibe。一些传统的伊斯兰学校会逼这些小孩进行乞讨当作他们的修行。

这些小孩看起来介於四至十二岁,有些规定他们必须乞讨自己每天的食物。人权组织 已经抗议此传统活动的不当,许多小孩被迫生活在艰困且卫生健康条件极差的环境。

然而,要改变行之有年的传统总是困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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